意思的,是之前我们去的那个雪山吗?”他说:“以后偷偷去玩。”
“另一个。”江行起看着他,忽然发觉他们一样的特质竟然在现在展现出来:“我们下次一起去,还可以爬雪山,攀冰。”
这次没有再回酒店,滑完雪后,他们回了江行起以前最常住的那个家。和宋泽想的一样,从那天下午到熙城去游乐园之后,江行起就一直住在酒店,今天才算回来。
他们上次一起看了一本《亲历宇宙史》,还没有读完,今天就接着读。类似的书宋泽小学的时候就看过,江行起却没有,所以他放缓了阅读,等着江行起翻页,但是侧头才发现,江行起搂抱着他,靠着他的肩睡着了。
这一整晚他们都过得有点过度兴奋,这时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宋泽用手去摸摸江行起的脸,才发现温度高得吓人,再拿温度计一量,398摄氏度。
宋泽实在不能理解,一个高烧的人怎么能表现得这么精力充沛,兴致这么高昂,甚至还能陪他滑雪看书的?
他把江行起叫醒,让他去看医生。江行起刚一睁眼,便看着宋泽满脸认真地举着体温计告诉自己“398度”,没忍住笑了笑。宋泽看见他在笑,抿唇盯着他,江行起顿时不敢笑了,举手投降,又悄无声息地将体温计抽出来,反客为主,好像生病的是宋泽而不是他:“没事的,先吃两片退热药,叫医生来就行。”
还好家里有药箱,宋泽很快找到退热药给他:“吃药。”
“你喂我。”生病的人有理。
其实江行起还以为会被拒绝,可是面前的人真的垂下眼,拆开药不太熟练地一片片喂到他嘴里。
哪里有这样喂药的?不过大概 认真
“怎么样?”江行起放下球拍,帮宋泽拧开瓶盖递过去,问朋友:“敲钟顺利吧?”
两人打了一个钟,都没怎么停歇,宋泽确实有点累了,脸上也出了薄薄一层汗,接过江行起递的水喝下。
“还成,我爸可能因为二胎的事对我问心有愧,没故意使绊子。”朋友刚到网球场不久,往椅子上一躺就开口:“你听说王二的事没,她悔婚了啊。”
他问完后看向江行起,却发现江行起专注地看着——这不是邓攸宁带在身边的那个小男友吗?
“一会儿还想打吗?要不要去换身衣服。”
宋泽说:“不用,一会儿再打。”
江行起颔首,倾身上前,拿毛巾帮宋泽擦了脸上的汗,宋泽也很配合,侧了侧脸方便让他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