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你抛弃了一切,连爸妈都不要了,我在这里无亲无故,我现在只有你了。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最好的一切都给你了,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陆远征是最不见得她哭的,但现在却不想上去帮她擦眼泪。
他把自行车从车棚里推出来,推到叶秋雯面前,放到她手里说:“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冷静几天,冷静好了我会回去找你,你不要到学校找我。”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身影慢慢消失在蒙蒙夜色中。
叶秋雯扶着自行车凄声喊他:“远征!远征!”
喊了他也没回头,她便把手里的自行车一扔,车身倒下砸在地上,自己坐下抱起腿埋起脸一阵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说: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辜负我的……”
“你不要丢下我,我害怕……”
在人家的包厢里闹了一场事,饭还是要继续吃的。
许灼叫来服务员,和阮溪点了两个人的菜,填饱了肚子。吃完饭两人也没立即回去,看时间还早,便在外面转了转,去公园里吹了吹春日的湖风。
天空中的月亮大而明亮,似乎能看得到玉兔捣药的身影。
阮溪手扶栏杆仰面吹着湖风,看了看头顶的月亮。
许灼在旁边问她:“凌爻是谁啊?”
阮溪说:“在乡下交的朋友,他父亲当时犯错被下放,他跟着他父母一起去了凤鸣山,在凤鸣山呆了七八年吧。七六年平反嘛,全家就回了申海。”
许灼又问:“普通朋友?”
阮溪笑一下看向他,“那么小,还能有什么朋友?可能是因为家里的事情吧,他当时有点太过封闭自己了,所以我没事就多找他玩一玩,让他开心。”
许灼听完松口气,手掌拍一下栏杆,“那就好。”
阮溪笑着白他一眼,“好什么?我和你也是这种普通朋友。”
许灼道:“我知道,没收到信都无所谓的那种。”
说着他又问:“那这个凌爻呢?你还想再联系上他?”
阮溪手指握在栏杆上,“算了吧,都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就有自己的生活啦。自从他回了城里我就不担心他了,在乡下的话,我倒是会担心他过得好不好,惦记他过得开心不开心。你说这天各一方的,都没有共同的生活圈子,能有多少共同话题?慢慢都会淡了断了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