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声音传出。
“对,就是给自己打了一口棺椁,传闻白家先祖领兵出战时曾也这么做过,白家立下誓言,若不叫北方的鞑子滚回自家去,棺椁内就装他们自己的尸体,这是不破楼兰终不还啊!”
说书先生打开了话匣子,茶楼内的人听的越发感兴趣了。
四楼包房内,大红的衣袍跟玄色的衣袍坐于窗户跟前,周九思跟贺时年皆低着头,听着下面说书先生的话,尤其是说到那口给自己打的棺椁时,二人握着茶杯的指节都在泛白。
“妹妹她,受苦了。”
贺时年的声音低沉,他的脸埋在阴影处,让人看不见他的脸色,可听声音便能听出他的心情。
“终归还是我们没有好好护着她。”
周九思抿唇,狐狸眼中全是悲悯。
“妹妹她现在在大都督府闭门不出,听闻跟寒门学子之首崔圭比试,要创什么治国论。”
贺时年仰起头,将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手不经意的抹了一下眼眶。
“是啊,治国论一出,想必天元帝便更不会将孟勇的死放在心上了。”
周九思也笑了笑,谈及此,终于笑了笑。
他们五大将的人想杀孟勇很久了。
但孟勇深受天元帝的宠信,他们只能暗杀,想不到别的法子。
但孟勇身边高手众多,暗杀了几次都失败了。
知道祸根,铲除祸根,才能达到目的,白锦书便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以身代替了孟勇,成为了天元帝手上的新刀。
这把刀比孟勇锋利,比孟勇有用,更比孟勇用的省心,天元帝如何会不用呢。
“这是我们公子赏给你的,今日你且就在这里说一日吧,我们公子喜欢听你说书。”
又是那侍卫的声音。
包房的门再一次打开,这次更大手笔,直接扔了一百两银子下去,让那说书的先生喜的差点噶过去。
“倒是好大的手笔,近日来有一批身份不明的人朝着西京而来,本小王得到消息,说那批人乃是平津清贵世家花家。”
贺时年眯了眯眼睛,说罢,便放下手上的茶杯,手笔一挥,一股真气猛的朝着隔壁的包房打了过去。
“唰”的一下。
真气刚飞出了包房,便拐了个弯被打了回来,方向直直的朝着贺时年。
“小王爷,小心。”
那股真气显然跟贺时年是同一时间出手的。
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