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先生微笑着让他先休息休息,等到下午纽爱将本场演出的所有曲目都排练了一遍后,戚暮才正式回到首席的位置,继续排练。
一整天下来的结果,让纽爱的其他乐手们有些担忧。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才仅仅是第二天,这位来自华夏的小提琴手竟然就神奇地融入了他们的乐团,将自己的琴声以最合理地方式插入乐团的琴声中,再完美地淡去。
等到第二天傍晚最后一次《第一交响曲》的排练结束时,戚暮已经大致能够带领起整个乐团进行一场正式的演出,只需要最后一天再多磨练几次,应该就不成问题。
就连斯威尔先生都夸赞着说:“戚,你真是有很不错的天赋,我很期待后天与你的合作。”
而等到首席一离开,这些纽爱的乐手们立即像没了约束的熊孩子们,纷纷热情地走到戚暮的身旁,一个接一个地开口问道。
“戚,这才一天,你怎么差别这么大?你是不是晚上开小灶补习了呀?”
“对啊戚,你昨天的《第一》虽然拉得不错,但是却不怎么能与乐团配合,今天怎么改变这么大?”
“听说你似乎与柏特莱姆先生认识,难道是他在乐团外指导你的吗?”
……
接二连三的问题真是让戚暮不知道从哪儿先回答,到最后他只得赶紧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后无奈地笑道:“昨天晚上回去后我将大家的表演都在脑子里仔细回想了一遍,进行了一些模拟演出,所以今天才会与大家配合度更高一些。”
“啊?模拟演出?这是什么东西?”
“全部回想了一遍……我的上帝,戚你没有说错吧?”
“你居然能记住我们所有人的琴声?天哪,我只听说过柏特莱姆先生有那样神奇的耳力与记忆。”
……
纽爱的乐手们大多是美国人,他们中有黄皮肤的亚裔,也有黑皮肤的非裔,当然更多的还是金头发白皮肤的白种人。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一个脾气和善的指挥的缘故,纽爱的成员都十分友善,虽然一开始他们对戚暮屡次出现失误有些小抱怨,但是等相处熟悉以后,大家甚至能够欢乐地说笑,这令戚暮原本有些担忧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隔了一片海洋吧,美洲这片土地上的乐团虽然不少,但是却没有像欧洲那样竞争激烈。
当然,戚暮始终认为,罗遇森那种阴险小人放在任何地方,都永远是少有的。
真正有实力的音乐家,只会凭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