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章猜出七八分,馆陶长公主这个计划很疯狂。
陈阿娇被幽禁在长门宫已经数年,永久不得离开。
馆陶长公主心中有怨恨,有对女儿的愧疚。
馆陶长公主在平阳公主府待了一个时辰,随后,乘坐马车去长门宫。
等他来到了长门宫,就听到一阵歌声。
歌声有些凄凉,她唱的正是司马相如所作的《长门赋》。
凡是听到《长门赋》的人,无不心动落泪。
刘彻当然知道,他也没太在意,反正《长门赋》是不会传到外面去的。
陈阿娇花了很长时间,才把《长门赋》背熟。
馆陶长公主带来了一些坚果和点心,还有几件白貂球。
她经常听到女儿唱《长门赋》,心里特别难受。
再过段时间,她就可以离开长门宫了。
“这两天又冷些了,可别把自己冻着了。”
馆陶长公主话语中尽是温柔与宠溺,她觉得女儿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阿姐,你来了。你都一把年纪了,还亲自来看我。”
陈阿娇看着有些白发的母亲,她心里也难受。
“我的身体还硬朗得很,这里感觉有些冷清。过两天让赵慈给你治疗,你的病就能治好。”
陈阿娇只认为母亲是在安慰她,她这种病是治不好的。
如果当年他能给刘彻生一个儿子,他的皇后之位无人可撼动。
只能说卫子夫运气好,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
他们母子俩在聊着,小型无人机放出了一个监视机器人。
刘章回到自己房间内,他身边坐着陈韵。
他们俩一起看着陈阿娇和她母亲谈什么,从此刻开始。
就对馆陶长公主进行监视,想要弄清楚她有什么计划。
他们母子俩谈话被刘彻和陈韵听得一清二楚,陈韵看到陈阿娇跟自己长得很像。
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忧愁,让人挺同情的。
“当年我可是花了不少钱,看了不少名医。依旧没有治好,你说的赵慈。她是新来的女医官,她的医术估计也高不了多少。”
陈阿娇已经不抱希望了,就算能治好了又如何。
失去了一切,很难再拥有。他怨恨刘彻,也怨恨卫子夫。
更后悔自己当初做得过分了,虽然这几年她的待遇跟皇后无差别。
很少有人与她说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