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后加起来,近十天的时间,盛少泽终于死心了!
我开心的跑出去。
客厅茶机上,有盛少泽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苏锦,你可真行!】
哈哈哈。
随便他怎么误会。
我蹬蹬的跑进厨房。
盛晏庭正在煎蛋。
我兴奋的从后面拥住他,“小叔叔,盛少泽是不是死心了才走的,他以后不会再纠缠我了吧?”
“怎么不叫阿宴了?”盛晏庭侧头,瞧着有些生气。
我想也没想的来了句,“盛少泽人都走了,我们不用演戏了,我为什么还要叫你阿宴。。。。。。唔。”
盛晏庭吻的突然也强势。
不粘锅里的煎蛋,还在滋滋作响,他不管不顾的把我抱到橱柜上,一直亲到我喘不过气,都没有罢休。
我支支吾吾的叫他阿宴,他才放过我。
“嘴都肿了,一会怎么去见外婆啊。”我一脸娇嗔的瞪着他。
盛晏庭用“活该”的眼神撇了我一眼。
“敢情这几天在你心里都是演戏?”盛晏庭人冷,眼神也冷。
我才意识到,刚才的惩罚之吻不是称呼的问题,而是我说错了话,其实我也没有那个意思。
主要是想表达盛少泽走了之后的自由轻松。
盛晏庭哼了哼,明显不怎么满意。
“你知道的,人家对你是认真的嘛。。。。。。”我轻轻拽着他的衣角哄他。
盛晏庭眉头一挑,“既然是认真的,那就让我送你去见外婆,放心,我不会多呆,把你送到外婆面前就走。”
得。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行吧。”
应声后,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怎么忽然有种见长辈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