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话,等我伤好些,做一顿酸菜鱼你吃,咱们再喝上一顿好酒!”
赵全林死死拉住儿子的手,强忍着疼痛,勉强对儿子挤出一丝笑容。
在老百姓眼里,这种管规划的班子都是有背景的,他们得罪不起。
何况赵牧才刚刚出狱,要是又闹出什么事情来,就完了。
这时,陈伯走进来,恨声说:“那个秦羽我知道,他就是这么飞扬跋扈,连我陈家的人都敢打。”
闻言,赵牧倒是冷静下来,一边盯着陈伯的表情,一边追问道:“难道以你们陈家的能耐,拿一个规划头子没办法?”
“唉!”
陈伯装模作样的叹口气说:“那个秦羽,和韩家有关系,又喜欢沾花惹草,和张家,苏家这些大家族的小姐,都有不清不楚的暧昧交情。”
“所以,他还真得罪不起。赵牧,我劝你还是算了,你再坐牢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