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点皮毛。
“记名弟子？”
听了华天赐的话，秦羽沉吟起来。
华天赐心情紧张的看着秦羽，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和尊严，底线一降再降，要是再被拒绝，那真是没脸见人了。
病房里安静无声，大家都在等待着秦羽的回答。
特别是夏晓薇，美丽的眸子一秒钟都没有离开过秦羽，目光中糅合着极其复杂的情绪。
终于，秦羽缓缓点了点头：“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又年纪一大把，医术还这么差的份上，我让你做个跟班学徒。”
“谢谢！谢谢老师！”
听到秦羽终于松口，华天赐喜极而泣，立刻就是再来三个响头。
然后站起来，乖乖的低头躬身，站在秦羽身后。
知道这时候，夏家人和那几个医生都还有点懵，没有反应过来。
跟班学徒？
等于只是个打杂的，记名弟子都算不上。
堂堂华家传人，头发胡子都白了的华天赐，居然只能当一个跟班打杂的，随时都能被逐出门墙那种。
秦羽的医术就这么厉害？
夏家人仿若置身梦中一般，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