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专业的刑侦,怎么最近都接的这种案子,我觉得,以后还是得走经济案吧!”
说起经济案,就要说到那个假造身份证的窝点了。
这起案子,同样也跟苏零月有牵连。
“疗养院纵火案呢?这么久了,一点头绪也没有,除了那名护工有点线索,其它的也进入了死胡同。”
相比春节这三起案子,四个多月前的青山疗养院四十八条人命,是重案,要案。
江凛冬沉思了很久:“梁局,办出院吧!”
医院的环境是好,也安逸,借着这几日住院也能养养身体。
但他,闲不住。
他但凡想到,还有人在暗中觊觎着苏零月的命,他就躺不住。
那样一个聪明机智,又有手段的女人,不该死于黑暗之手。
……
莫红果约见余晚阳。
一个红衣耀眼,如火一般灼人,另一个,满头白发,温润君子。
一红一白,极是鲜明的对比,也惹来不少人的驻足,与观望。
“你不怕吗?”
莫红果极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白发的男人,“你惹了江初寒,已经有过一次家破人亡的经历。这是第二次招惹他,你不怕他一时动怒,连你的命也毁了?”
桌上放着咖啡。
咖啡豆独有的清香扑入鼻端,闻着挺香。
余晚阳偶尔也喝这些,但他最爱喝的,还是茶。
不过这里没茶,他要了白开水。
白开水慢慢喝着,如同那天边流动的白云,渐渐安抚了他的心。
季节已经入春,虽然还有倒春寒,不过,总是有一些鲜艳的颜色,来填满这个初春的季节了。
“孤身一人,命也只有一条,大不了,这命也给了他,有什么怕的?”余晚阳说,他的心境格外的平静。
莫红果仔细看他。
如果说江初寒是行走的欲望,是处处都透着性张力的高精端男人。
那么眼前这位,就如同是一座沉默的厚实的钟。
钟不响,他不显眼。
钟一响,彻夜难眠。
长得也有资本,怪不得,能得苏零月看重。
点点头:“余医生说得好听,可实际上,真能做到吗?你可以不在乎这条命,但是,你的母亲呢?你的母亲精神大乱,现在也在休养吧!你父亲死不瞑目,你咽得下这口气?”
她的话语处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