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来问我?江总,但凡是个人,就不该来问。”
“可她会游泳,你要是帮她,她会没事的!”江初寒进门,眼尾拉出了淡淡的腥红。
仔细看,他嘴唇似在哆嗦着,好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余晚阳想到刚刚江凛冬说的,他有病。
哦!
真好,有病真好。
转身回去,倒了杯茶水,继续慢慢喝着:“我劝江总面对现实吧!自欺欺人这种事,五年了,也该清醒了。自己亲手逼死自己最爱的女人,心中是什么滋味呢?五年时间,一千四百六十多个日日夜夜中,你每次被恶梦惊醒的时候,是不是都会后悔?”
“江总,迟来的情深比草贱。你辱她,囚她,禁她的时候,想不到会有今天吧!可惜,她已经不在了,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这也如了你的愿了,按说,你该安心了。”
说话是一门艺术,会说你就多说点。
像这种字字句句不起高腔,不去争辩,却字字句句都如刀子一般的话语,却最是让人难熬的。
江凛冬看看这个现场:“晚阳。”
够了。
可是余晚阳用眼神告诉他:不够。
“江总是江城的爷,一手遮天,无人敢不服。害我家破人亡,也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逼死零月,也能逍遥法外……你这么本事,你可以去找她啊。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不能魂归,不能安睡,说不定,她还在跨海大桥下面的海水里,等着你。”
“晚阳!”江凛冬再次出声,手按着眉心,低低的说,“算我求你了,别再说了。”
江初寒这时候的精神状态极其不好。
他眼底满满的都是血丝,头疼得要炸。
可他今天出来,身上没有带止疼片,他伸手用力的敲着头部,依然不能缓解。
他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找她,对,找她……”
踉跄着,他转身往外走,走得特别的快,江凛冬一看不好,追出去:“晚阳,你先休息,我有空再来找你。”
酒店外面,苏零月打了出租车过来,两个宝宝要找余晚阳玩,她也有事要处理,便干脆送两个宝过来。
出租车停下,苏零月说:“房间号给你们了,你们电话手表都带好,里面有定位,不要乱跑,江城人生地生,不要跑丢,明白了吗?”
二宝撅嘴:“妈咪,你跟我们一起上去嘛。”
大宝看看妈咪疲累的脸,转头跟二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