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寺内勇也是个中国通,刚才的话听懂大半,半开玩笑的说道。
“你没跟他们说明情况嘛?”周维汉问道,
“我事情是很多的,只是让手下将他们从监狱里提了出来,或许中间有什么误会吧,周君,这里就交给你了!”寺内勇说完,非常识趣的走了出去,将这里留给了周维汉。
之前周维汉心里有着千言万语,临到跟前嘴里却只蹦出来一句:“同志们,欢迎回家!”
周维汉的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
回家?
小鬼子来了,好多人早已家破人亡,组织就是唯一的家,同志们就是亲人。
“同志们,组织没有忘记你们,一直在想办法营救你们,现在我带你们回家!”周维汉再次说道。
此刻,众人终于确信眼前的这个穿着八路军军装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同志。
一时间,有人眼含热泪,有人嚎头大哭,也有人大笑不止。
他们不怕死,否则也不会经历敌人的严刑拷打,仍然坚贞不屈,否则也不会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坦然赴死。
哭的是劫后余生,是能继续为革命贡献力量。
“你好,同志,我叫冀仲猷!”刚才演讲的青年,快步走上前来,伸出手来。
周维汉这才看见,他的右手的指甲盖都被拔掉了,短褂下面隐隐可见伤痕。
冀仲猷是冀卓吾先生的第三子。
在邯单教育界,冀卓吾先生是邯单近代教育的开创人之一,是进步知识分子的代表。邯单沦陷前曾担任县教育局长,在邯单教育界德高望重。
抗战爆发后,他回到五里铺家中隐居,伪县长王曼卿曾以老熟人关系多次请他出面主持邯单的教育工作,均遭到冀先生的拒绝。
邯单县抗日政府成立后,他被任命为政府委员、战地委员会委员等职,他还将两个儿子送往抗日前线,投身于民族战争中去。
1940年,冀仲猷在邯单一带开展抗日活动被捕,伪县长杨肇基亲自出面,以冀先生出来为县政府办事为条件,保释冀仲猷,遭到冀先生的严辞拒绝。
周维汉与他轻轻地握了一下手,随即说道:“我叫周维汉,八路军独立支队的支队长!”
冀仲猷听后,面露疑惑之色,他入狱较早,独立支队又是年初才成立,是以没听说过。
“才成立不久,同志,你们星火社一共有多少人?”周维汉问道。
“我们星火社在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