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找来的!”王英将手中用来暖手的杯子防砸桌子上,而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周,我跟你说,你别看浊漳河、清漳河两条河水经过咱们太南,可是根据地各县都有缺水的情况,尤其是山区的老百姓用水,只不过林北的情况是最难的!”
面对王英的叫苦,周维汉则是说道:“所以啊,专区政府得解决这件事!”
“咱们中国以农业为主,有粮人就能活,但是想有粮就得有水,眼下林北的老百姓连吃的水都满足不了,更何况是用来浇地的水!”
“那你什么意思?之前专区政府已经讨论过了,眼下根据地粮食充足,林北的困难同志们都知道,明年应该上交的粮食可以免除,家庭困难的可以给予特殊的帮扶!”
“这还不够,总不能一直帮着吧,要我说还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周维汉说道。
“哼,你这话说的容易,感情干事的不是你!”王英抱怨道。
“嘿,王英同志,我得批评你了,革命可不仅仅的打鬼子,你身为主政一方的父母官,我怎么在你身上看见了退缩!
现在的重心实在军事上不假,可是民政上同样不能放松!”
“你别看今年冬天雪下的不小,可明天说不准就是大旱之年,咱们要未雨绸缪啊,可不能靠天吃饭,到时候可就抓瞎了!”
“林北的情况我了解过,仅靠从境内的四条河流引水不足以解决全境问题,但是能解决一部分是一部分!
漳河是太南的母亲河,太南各县要组织人员提前开凿河道,拓宽以前的河沟,尽最大程度解决用水困难!”
“兴修水利的工程干好了,功在当下,利在千秋,你这个负责人、主导者,即使是百十年之后也会被后人景仰!”周维汉再次开启了画大饼的老本行,事情还没如何,先给王英把大饼画好。
“嘿,你就这张嘴好使,你有什么具体的意见,来点实在的!”王英笑着说道。
“我也是個外行,不过嘛,想法还是有的,现在是冬天,不好动工,但是分两步走,一是派遣技术人员,先行进行勘察,二是提前做好乡亲们的思想工作!”
“技术人员不够,我可以从炮兵营调遣一些测量员进行辅助,缺少测量仪器我让人去搞!”
“当然,之前也说了林北是重点,要解决林北的用水问题,我看还要从漳河引流,那咱就从这一点开始,大方向就是由北往南引水,总体计划制定好之后,各县分段进行,能解决一部分就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