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战略误判,即我把我的意图摊开来,你也说明白你的想法,双方都知道彼此底线这样才能相安无事。
喝了两口茶,白钰道:“我到湎泷主要任务是抓经济,切实改变其落后不振的局面,如果一团和气却一事无成,我想从京都到省里都会不满意,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吴晓台道:“老弟在上电等地都有上佳表现,钟组部对你期望很高,正如晋北的晨杰。”
“在这个过程中肯定要触及到既得利益者的蛋糕,打破和重新调整市场,来自地方的阻力和挑战将会很激烈,所以我视察罗家岭途中才有那样规模的狙杀,我从没怀疑过都家,它要是下作到这种地步也不可能稳踞岭南近一个世纪。买凶者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那天我在省里开会,听个别领导说都家第一时间给予澄清,显然很重视此案。”
“所以,我的想法是不惹事也不怕事,谁阻碍湎泷发展经济,我将毫不客气将其搬开!”
白钰坚定有力地说。
吴晓台拖了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我想省里对基层局部矛盾也不会过问得太细。”
“是啊是啊,作为地方也不会让局部矛盾扩大化。”白钰轻笑道。
至此双方愉快地达成共识。
临近饭点,詹小天等人都聚到观赏室把玩欣赏会儿吴家藏品,说说笑笑,闲聊些时事八卦然后共进午餐。
楼遥尽管神情间还有些郁郁寡欢,但谈笑风生照常,以他目下极为被动的处境居然能答应吴晓台临时拉做陪客——完全可来可不来的场合,不能不承认的确是个人物。
吴晓台随便一叫就是两位副省部级干部,还担负替人传话重任,也的确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