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因为哭泣而耸动,泪水一颗颗滴落在纸张上。
傅沉的心跟着痛了起来,他上前想要抱着她。
却扑了个空。
他清晰地明白了。
沈清走了。
傅沉嘴唇微微张开,呢喃道:“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终究是晚了。
太阳到东慢慢移到中间,叶特助等了几个小时都不见人出来。
只得上门一探究竟。
门虚掩着,一推开门,便见到傅总如木桩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往日清冷俊美的外表,蒙上一层浓浓的郁色。
双眼空洞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特助心中晒然,傅总永远是冷静自持,气场强大,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情绪外露。
他叹口气,不忍心道:“傅总,该回公司了,下午有场会议。”
见人没有动静,也特助再次喊了一声。
傅沉这才有了反应,他轻轻嗯了一声,珍重地捧起旁边的骨灰盒。
叶特助不由得头皮一麻,经过律师那件事,他才知道这是沈清的骨灰。
两人回到公司。
便见到傅母在门口撒泼。
她声音大的在车内都能听的到:“傅沉,你这个天杀的,把我女儿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