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状态,“那我可以直接称呼她为凯瑟琳了,是吗?”
“你怎么称呼她都不重要,丘比。”坦普林女士说。
“很好。”艾万斯说道,“那我以后就称她为凯瑟琳好了。你觉得她会打网球吗?”他又满怀希望地问道。
“当然不会了。”坦普林女士说,“我告诉过你,她一直是个保姆。保姆是不会去打网球或高尔夫球的,可能会玩玩槌球(注:起源于法国,在平地或草坪上用木槌击球穿过铁环门的一种室外球类游戏。),但我想她们每天也就是干缠缠毛线啊,帮宠物狗们洗澡之类的活儿。”
“噢,苍天啊!”艾万斯先生说,“她们真的要做这些事吗?”
蕾诺斯又一次来到了凯瑟琳位于楼上的房间里,她推开门,相当敷衍地问:“我能进来吗?”
见凯瑟琳没有反对,她径直走进了房间,坐在了凯瑟琳的床沿上,满脸探究地望着眼前的这位客人。
“你为什么要来这儿呢?”最后她终于问出了口,“我是说,为什么要来这里跟我们待在一块儿。很显然,我们都不是你乐于相处的那一类人。”
“呃,我很迫切地想要加入上流社会。”
“别说这种傻话了。”蕾诺斯敏锐地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笑容,迅速反应道,“你非常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我是说,你居然还有一些非常漂亮的衣服。”她唉声叹气着,“但它们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我长得不好看,但是又喜欢漂亮衣服,真是太遗憾了。”
“我也喜欢。”凯瑟琳说,“但我至今也没穿过几件。你觉得这件如何?”
她和蕾诺斯满怀热情地讨论了好几套衣服。
“我很喜欢你。”蕾诺斯突然说,“我原本上来是想提醒你别掉入我妈的陷阱里,可现在看来这种提醒毫无必要。你拥有真诚、正直等等这类奇怪的性格,但你绝对不傻。噢,天啊!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坦普林女士那哀怨的声音从大厅里传来:
“蕾诺斯,德里克刚刚来电话说他晚上要过来吃晚饭,一切都没问题吧?我是指不会出现什么让人尴尬的东西吧,例如鹌鹑之类的?”
蕾诺斯下楼安抚了一会儿她的母亲便又回到了凯瑟琳的房间。她的脸庞看起来明亮了许多,心情看上去很不错。
“真高兴老德里克要到这儿来。”她说,“你会喜欢他的。”
“德里克是谁?”
“他是雷康布里伯爵的儿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