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宁这才抬步走到一旁人少处。
邵岩四下里望了望,又设下几重禁制,隔绝掉声音不外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一字一顿道:“请仙尊放过容瑟!”
话音刚落,周遭的空气猛然停止流动,温度径直往下降。
望宁双眼中浮冰迅速地凝聚,没有丝毫的温度,宛如冰封万年的深潭,浑身透着肃杀之气。
“邵岩,你想找死?”
邵岩额头冷汗直流,腰身在强势的威压下快直不起来,依旧毫不松口:“请仙尊放容瑟离开季云宗,再这样下去…他、他会死的。”
死?
望宁瞳眸微微紧缩,脑海中又闪过在宗门大比的比试台上,青年气息奄奄倒在台上,刺眼的鲜血像是无底洞一般,从他身体的各处汩汩流出…
他的手猛地紧握成拳头,连骨节都微微泛白:“容瑟为什么会死?”
容瑟怎么可能会死?
邵岩的话语透露着不安,声音微微战栗,似乎在承受内心的巨大压力:“他是不愿意的,对吧?…他拼了命要离开季云宗,与宗门断绝关系,必是不想与季云宗有任何牵扯…您是在逼迫他。”
他不知道容瑟的真实处境前,尚且觉得望宁强势独断。
知悉容瑟的真实处境,他才发现,望宁实则是一味的在掠夺。
成年男人的掠夺包含着什么,他一清二楚,最坏的可能早就已经发生了——容瑟失去元阳,就是最铁的证明。
他甚至不敢去想容瑟是什么样的心理状态,被一直以来仰慕的师尊按在榻上,以男子之躯承欢人下,不知该有多崩溃。
望宁步步紧逼的强势掠夺,不给对方半点喘‖息的机会,终有一天,容瑟会被逼得窒息的。
“你以为本尊将他当成玩‖物吗?”
望宁神色冷漠,眼神锐利如刀:“他是本尊的首徒,亦是本尊唯一的伴侣,本尊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至于你担心的事…绝不可能发生。”
他时时刻刻在青年身边,除了放其离开,他什么都会依顺着他,就算是有什么意外,伤到容瑟的可能性也几近于无。
“可是…他不喜欢您,对您根本没有超越师徒之外的情感,是吧?是你强行囚住他…"邵岩焦急地解释着,意图说服望宁。
望宁的耐心宣告殆尽,冷沉的声线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的逾越:“容瑟是本尊的人,他的一切,本尊会负责。邵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