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看。”
“是吗?”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他,心里滑过一丝暖流。
惊梦点起了插在蛋糕上的蜡烛,熄了灯,烛光闪烁着,文珠兰生硬的唱着生日歌,虽然唱得不好,但对惊梦来说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歌。他没想到她竟然会给他唱歌。惊梦许了愿吹了蜡烛,灯光重新亮起,他递过一杯新鲜的橙汁:“喝点东西吧。”
文珠兰没有接:“我不要,谁知道你里面有没有放什么东西?”
“好吧。”惊梦举起杯子把橙汁喝了,“这样放心了吧。”
文珠兰打了那么久其实也很渴,见他喝了,也就放心下来喝了几杯橙汁。她问:“你不喝酒?”
“喝酒乱性,还是别喝了。”其实是他自己根本不胜酒力,而且他不想自己醉了处于弱势,对这个文珠兰还是要小心的。他切了一片蛋糕给文珠兰,说:“吃片蛋糕吧,台上消耗的体力不少,该饿了。”
文珠兰愣了一下,这个男人竟然关心她饿了,对他突然生出一丝好感,接过蛋糕边吃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惊梦从小身上带有一块刻有一个陆字的银饰护身符,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姓陆,想起小时候朦朦胧胧的记忆好像有个很慈爱的女人曾经叫他“冕昕”,在外出办事的时候,他都是用“陆昕”,但是他想告诉眼前的女人他的全名,所以他回答说:“我叫陆冕昕,你呢?文珠兰是一种有毒的花草的名字,应该不是你的真名吧。”
见他不隐瞒自己,文珠兰好心情的说起了自己名字的由来,“我就叫文珠兰,爷爷取的名,他喜欢这种花草,而我恰好姓文,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哦。”
一个小时后,惊梦和文珠兰都感到不对,他们两个都感觉自己全身发热,心跳加快,下腹胀痛。文珠兰怒喝:“陆冕昕,你混蛋,竟然在橙汁里放药!”
惊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急着解释:“我真的不知道,酒水我检查过,没有药啊。难道是蛋糕?”一定是的,这个青麟真是太胡闹了。
“你别找借口了。”文珠兰却不信他。
“我说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惊梦说完就冲进浴室脱了衣服淋冷水浴,可是根本不管用,因为青麟放的药量很大。紧接着,文珠兰用拳头砸门:“喂,你快出来,我也要淋。”
惊梦赶紧穿起睡衣,开门给文珠兰。此时文珠兰双颊通红,吐气如兰,让惊梦稍稍降下的欲火顿时飙升,此时她对他就像一个大磁场,无法躲避,他一把将她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