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兄弟们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胡继昌和李毅都皱了眉头,这叫什么话啊
李毅板着脸孔道:“我在这里说了,只要你配合派出所,坦白从宽表现得好,可以从轻发落。”
倪力眼睛一亮,笑道:“那好那我继续说啊那个时候,我口袋里没剩几个钱了,车子来来去去,也载不了几个人,我连续十来天都没有做到生意。实在没办法了,我就跑到涟水县,想找点财路。涟水县里的兄弟多啊,我也不敢明着去抢他们的生意,只好四处转悠,这天我混进了涟水大宾馆,想混水摸鱼,看能不能碰到羊牯,我来到三楼,正好看见一个男的从一间客房出来,神色慌忙,连门都没关就跑了下去,我心想,机会来了这人一定是有急事走了,既然没有关门,我就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走一两件也好啊”
倪力突然停了,脸上露出十分古怪的神色,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事。
李毅心一紧,问道:“你进去之后呢?快说”
倪力话语艰难地道:“我进去之后,先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还叹了口秽气便进到卧室里,却发现里面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他喉结又是一滚,吞了口痰,望了花小蕊一眼,说道:“那女的,比她还年轻,比她还漂亮真的,那好大啊,她躺着,都是挺立的,上面那粒奶头,粉红色的头一回见呢那皮肤,啧啧,白的跟雪一般”
花小蕊冷哼一声,低头看看自己稍显规模的胸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笑道:“你怎么知道她挺不挺?你扒了她衣服?”
倪力连忙摇头道:“我没有我当时都看傻了——她根本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啊真的是什么也没穿,两条腿还分得开开的,像刚跟男人搞过,我当时就看呆了,浑身发热,真想扑过去,好好玩弄一番,便是被人抓住打死也值啊就在我胡想乱想时,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吃了一惊,这下糟了,什么都没偷着呢,要是被人抓了,那太不值了,我一看房里,有一个很大的壁柜,想也没想,便躲了进去。这个柜子分两格,又分上下两层,我只能窝在里面,动弹不得。里面还堆了几床被子,幸亏我身子瘦小,不然,还真躲不下呢”
胡继昌不耐烦道:“快点说,拣重要的说,你以为李书记跟你一样,没事做,坐这里听你说故事,诉苦来着呢”
倪力啊啊两声道:“不好意思啊,李书记,那天的事,我记得实在是太清楚了,所以就情不自禁,多讲了几句。你没有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