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泼天大功,这点不容置疑,但他放任吐谷浑溃兵朝着松州逃窜也是事实,一码归一码,我等敬佩卫公的用兵能力,但不代表卫公可以漠视我等。”
安修仁诧异地看着刘仁轨,皱眉道:“可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看见吧?”
刘仁轨道:“下官相信卫公肯定也不愿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事实是,吐谷浑溃兵朝着松州逃窜,已经打乱了大将军在松州的军事部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贻误军机。”
刘仁轨说的话比较客观,安修仁沉思一瞬,也不得不承认,理是这个理。
见安修仁认可自己,刘仁轨继续说道:“安将军,你是名将,自当以战事的全盘胜负为重,但下官是松州随军参谋,肯定只考虑松州的战事如何,在这点上,还请您理解。”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