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听到这两个字他腿都软了,见到那还得了!
何况人家堂堂一个王爷,还是尚书令和门下侍中,比他爹官位都高,凭什么见他一个纨绔少爷,都不是一个层面的人!
白涂叹了口气:其实它也怕呜呜!
最终谢观雪还是被迫出了城——白涂用蛇格和他保证靖王和沈木鱼的关系真的十分亲密,一定会出手相助,他才勉为其难相信一次。
比起自己夜探皇宫,找靖王出面确实既保守又安全,甚至比把中书令找回来还要管用。
谢观雪骑着马疾驰而去。
沈木鱼正坐在御书房内胆战心惊。
窗缝中的映出一抹绿色身影,沈木鱼被压迫着连课都没听进去,硬着头皮看了一眼一侧柜上的九龙匣。
严盛告诉他钥匙在靖王和他爹手里,但九龙匣下面还压着一把备用钥匙。
门口的两名千牛卫不仅是防止严盛进御书房的,顺带还防止凌之恒想用玉玺再干坏事。
沈木鱼只要拿到玉玺,严盛就会向陛下告发他,然后趁着靖王还未回宫,直接让陛下下令将沈木鱼逐出皇宫,继续在宫外当他的逍遥少爷,保证他们沈家一家都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鬼才信他的话!
沈木鱼低下头,不满的撇了撇嘴,他是不懂法,又不是傻。
玉玺一偷,到时候是对是错还不是任由这死太监说了算。
他虽然带领沈家走向巅峰,但也不能带着一家上下一百多口人下地狱吧。
他怎么能抢他爹的戏份!
沈木鱼低下头,用身子挡住桌案,侧对着凌之恒,悄悄对他传了个纸条。
少年的字经过几日的书写,虽然还是歪七扭八,但倒是能写小了,在半个手掌大小的边角料写上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凌之恒打开一看,下意识看了眼窗外,拧起了眉,趁太傅不注意,丢了回去。
沈木鱼抿唇笑了笑,满怀期待的打开,看清里面的内容,顿时垮了脸。
凌之恒瞧见沈木鱼不高兴,为难的捏了捏手指,又递了一张纸条给他。
凌之恒说虽然不能每日带着沈木鱼一起上早朝下早朝,但是这几日靖王不在,明日下朝后可以带沈木鱼去骑马,西域那边进献的汗血宝马有两匹特别温顺可爱。
沈木鱼一想下朝之后严盛跟着下朝又要对自己动用私刑,就小鸡啄米的点头附和,冲凌之恒眨眨眼,示意“就这么定啦”,把纸条揉成团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