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诺诺的伸出两根手指:“我想你肯定很忙,不敢过多的占用你的时间,所以你只用听前三个字就好了。”
凌砚行蹙了蹙眉,没等来少年的下一句话,后知后觉品出他的意思,哼笑了一声。
沈木鱼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得更低了。
凌砚行微微侧了侧头,目光便落在了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上。
少年双唇红的像御花园中的含苞待放的牡丹,饱满的唇珠被挤压抿紧,那抿成一条括弧的唇线中忽的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飞快的舔了舔又缩回去。
上下嘴唇一碰,说出来的话有时能不顾旁人的死活。
凌砚行微微眯起狭长的凤眸,嗓音低沉悦耳:“怎么想的,不如说来听听。”
沈木鱼浑身一顿,从这话中听出了几分“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把他扔出去以后狗和沈木鱼禁止入内”的弦外之音,“唰”的抬头,控诉的瞅了男人一眼。
土味情话怎么还带刨根问底的,哪有你这样式儿的一点都不好玩!
好在这根本难不倒他这个土味小王子,沈木鱼几乎是张口就来:“特想送你一块地。”
凌砚行心中那种久违的不祥的预感又起来了。
沈木鱼早就练就了不用人搭话就能自说自话,他接了自己的哏,脸色绯红:“我的死心塌地。”
说罢,用两只手捏出了一颗镂空的心:“对你一心一意。”
凌砚行:“……”
沈木鱼变换着比心,甚至还能押:“一直不离不弃,而且永不言弃。”
凌砚行:“…………”
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心中却生出了一股果真如此的想法,凌砚行猛的伸手捏住了那张企图继续押个叭叭不停的嘴。
沈木鱼:o
男人盯着他被挤在一起像金鱼似的噘起的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