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手持罗盘的赖永年,不屑一顾:“好大的口气啊!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郭老面前摆架子?”
“小子,你听好了,我乃赖布衣二十三代传人,就这点厄运,我翻手就可化解,反倒是你,年纪轻轻,也敢称之为风水大师,怕不是哪来的江湖骗子吧?”
陈鲲鹏脸色一冷,沉声道:“赖大师,我知道你身手不凡,可林先生同样如此,你这么贬低他,不太好吧?”
要不是在郭老房间,他都要直接动手。
敢嘲讽大人,简直找死。
管他什么赖布衣后人,就是赖布衣活着面对大人也得虚心请教。
林默抬手,表示无碍。
接着,他见赖永年眉心缠绕着红气,有着鲜血般明亮,淡淡开口:
“赖布衣若知道,他的后人如今如此无能,怕是会后悔传下衣钵。”
“你自视甚高,以赖布衣后人为荣,可你连你们先祖的本事,百分之一都没学到。”
“否则,你为什么没看出来,自己今天有血光之灾呢?”
赖永年听完,讥嘲一笑:“小子,你少在这危言耸听,我有没有血光之灾,我会不知?另外,我的先祖只会以我为荣,我乃港岛最年轻的风水大师。”
林默叹息一声:“看来,你们港岛风水界真是没人了。”
“你这样的臭鱼烂虾,都能以大师称之,你眉心红气不散,瞳孔发红且开散,是运势流逝之兆,继续下去,恐怕血光之灾都是轻的。”
“小子,你少信口开河!”赖永年脸色发黑,感受到林默言语上的轻蔑,怒声道:“我是赖家后人,你这点江湖骗术,还是少在我面前施展!”
话音一转,他看向郭元栋:“郭老,还请你将此人驱赶出去,他留在这,只会影响我作法。”
郭元栋也觉得林默说话过了。
他肃然道:“陈老弟,你若念及恩情,还请你带着,你找来的这位大师下楼,别让我难做。”
陈鲲鹏为难,想要解释。
却听林默笑了笑:“也罢,那我们就去喝个茶,静静等着赖大师表演。”
言罢。
林默潇洒离去,不做停留。
陈鲲鹏无奈一叹。
他知道,大人这么说,那港岛来的小子,多半是改不了郭老的运势。
……
回过头。
赖永年哼了哼,旋即掏出数张符纸张,开始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