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也不能准确预估孩子哪天出来,之前额林珠迟了好几天,这回就提前了半个月。
也有人说生女推迟,生男提前,但这大概都只是一家之言罢了,不准确。
“正好阿克墩也快四岁了,趁着这次一并让皇阿玛给赐个名字。”胤礽又说,“你有没有喜欢的字,我可以拟在一块儿给皇阿玛参详,若是取中了,岂不更好?”
“这事还是托给二爷吧,我取名字的功夫实在不怎么样……”程婉蕴就摇摇头,除了一个“弘皙”,她都不太记得太子爷的儿子们叫什么名字,说来好笑,四爷的儿子她倒是个个都一清二楚,这就是历史胜利法则啊,失败者在史书上是得不到偏袒的。
胤礽却一下就想到了咪咪和旺财,心中也是一凛,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是不该让阿婉想名字!
于是他立刻收回了刚才的话:“你说的有理,还是我和皇阿玛来想名字就是了。”
程婉蕴:“……”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二阿哥喝完了奶被奶嬷嬷抱进来了,他手脚都胖乎乎的,两只小手握成拳头乖巧地拢在肚子上,吃饱喝足睡得正熟,程婉蕴让奶嬷嬷将孩子放在她身边,摸了摸他还有些湿漉漉的额发,垂眸将他看个不停。
胤礽则温柔地看着他们娘俩。
屋子里一室春暖。
外头,哈日瑙海被宫女带到一间小屋子上药,还给他烧了热水让他沐浴。
他便泡在洒满花瓣的大木桶里,宫女拿巾子替他擦背,然后他就听见了院子里有咯咯的清脆笑声,跟着还有个小男孩担忧的声音:“妹妹慢点。”
“鸽……鸽子……快来!”
哈日瑙海已经能听懂一些汉话了,所以他一开始听见男孩叫妹妹,便觉着这大概是太子爷的儿女吧?结果没一会儿又听见那女孩儿叫鸽子。
难不成,她身边伺候的太监叫鸽子?
太监这种人,哈日瑙海也是进了京城以后才见的,算是大大开了眼界,草原上可没有太监,当然,让他开眼的地方不仅仅是太监,还有紫禁城的华贵与皇族的奢靡。他还在漠北的时候,哪怕贵为汗王之子,身边也只有几个女奴照看,而且女奴还要做别的事,或是收拾羊毛、或是洗衣裳,或是打水煮青稞团团,有时女奴背着他要走很远的路,才能找到水源。
而宫里的“女奴”各个都穿得光鲜亮丽,尤其是跟在皇子身边的嬷嬷与大宫女,手上连茧子都没有,哈日瑙海也从没见过她们干粗活,粗活都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