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令人窒息的寒意,身边的大气不敢喘,静静地站着。
偌大的别墅里静谧得可怕,针落可闻!
许久许久,他才缓缓吐出话来。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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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冷云帆赶到医院,才到ICU病房口,林沫沫见到一群身穿无菌服的医护人员推着林一航从病区走出去。
“一航!”林沫沫一面唤着一面摇摇晃晃地扑向病床前。
看着浑身插满管子,呼吸微弱,面色苍白如纸,已经陷入昏迷的弟弟,林沫沫心痛如绞,泪如雨下。
“一航,你醒醒呀,你别吓姐姐。”
可是任由她怎么叫他,怎么唤他,弟弟没一丝反映,好像睡着了一样。
白色的被子裹着他骨瘦如柴的身躯,她去抓他的手,她几乎感觉不到他的体温,他的呼吸是那么弱,那么的轻,好像下一刻就会死掉。
是的,好像他马上就会死掉,再也不会出现她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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