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想……”
“什么?”
“我想到帐房去学习……”
叶青松微愕,继而含笑道:“可以。”
“我想读书写字,要跟教书先生学。”
“好,可以。”
“……我不会签什么卖身契的……”
“没有卖身契,再也不会有了。”
池长静低着头,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
“还有什么?我都会依你的。”
叶青松双手抽紧,声音却无比温柔。
“老爷……在丹阳的时候……”
“什么?”
“在丹阳的时候,其实我很想跟你回来的,是真的。”
叶青松猛然间攥住了池长静的嘴唇,两人用力的接吻。
双手已经急切的摸索着对方的腰带,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开。
灯烛飘摇着,倒映着彼此纠缠的身影。
不多时,从室外便已经转到了卧床之上。
厚重的床帘已然放下,在微敞的缝隙之间,飘荡出喘息的声响。
那咱冰冷的冷漠的隔阂的一切,在这一刻都不复存在。
他们热烈的炙热的无比贴近着,纠缠的躯体享受着渴望已久的爱抚。
等待了太久太久,空虚了太久太久。
此时,已经不需要言语了。
他们只想纠缠一起,就象最初那个夜晚,象宿命又似姻缘般的纠缠一起。
在那个夜晚或许是错误的开端,而这一刻,对与错已经无关紧要。
对他们而言,在一起才是至关紧要的。
甚至都无所谓了,功名利禄、家国大业……等等等等,在这一刻都无所谓了。
他们只是在心底许下无声的诺言:要永远的纠缠……
在灯烛熄灭的同时,一切已经不同了。
在寒冬岁未的之际,他们等待的春天应该已经不远了。
后记:
原本,还想写叶青松被其叔父逼迫,交出了族长之位。
又迫于重重压力,带着池长静离开当地,去了都城。
其叔父叶仕尧与农庄的叶管事相勾结,扣押了叶青松的长子叶瑾,逼他交出族长之位.
不仅如此,还狠毒的想要叶青松的命.
以他与池长静淫乱的关系名由,玷污了祖宗的清名,要实行族规.
叶青松救下儿子,带着池长静逃回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