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斯江一抬头,慌乱地坐回水里,动静太大,溅出不少水花。
“侬勒做撒?”景生长腿一迈也跨进了浴缸。
斯江缩着腿挡住胸,努力把视线固定在景生脸上:“没做撒。”
景生嘴角弯了起来,朝她伸出手:“过来各边。”
斯江捉住他的脚:“覅。”
景生笑着探身过来,直接把缩成一团的她抱着转了个身放在自己身前,舒服地吁出口气。
“适意,阿拉以后啊装只浴缸,天天一道泡。”景生手臂一收,把扭捏着前倾的斯江拢入怀里,她立刻漂了起来,吓得抱紧了景生的胳膊,两条修长的腿在水里乱蹬。
景生笑得不行,抱着她让她坐稳:“侬躲啥?”
斯江扒拉景生的手指:“放开呀,有点痛。”
景生咦了一声,仔细瞧了瞧,很是内疚:“是咬破了一块——”说着就低头不轻不重地舔了一口。斯江觉得自己也化成了水,哼唧了两声,彻底放弃了抵抗,闭上眼软倒在了他怀里。
做坏事的手在水下轻拢慢捻抹复挑起来,一池春水无风也皱,涟漪不断。
斯江如脱了水的鱼似的急颤了几下,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喟叹,无力地跌回水里,落在景生手臂中,很快被打横抱出了浴缸,柔软的浴巾裹住了她。
——
斯江裹着浴袍拉开一点窗帘,天墨墨黑,泡完澡的身体像跋涉过千万里似的极度疲惫,精神却极度亢奋。她打开茶几上的黑色塑料袋,默了一默,里面大概有七八盒安全套,有三个一盒的,有十个一盒的,不知道要用到猴年马月,还有一瓶先前派上大用的润滑液,斯江拿出来摇了摇,不知道这究竟是水还是油,但质量倒相当可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