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恨他,可为了你我只能听话,你怎么能说我对你没有心软过?”
内心没有触动是假的,谢濮知晓靳隼言多厌恶被人束缚,却愿意为他做到如此地步,可是……他很快静下心绪,“但这不是你该做的吗?如果你没有录下那些视频,又怎么会被威胁。”
他不会再一味地把错误归咎于自己,他感谢靳隼言的所做,却不会因此原谅靳隼言对他的其他欺骗。
“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我不怨你了,我们两清吧,靳隼言,我现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他的话戛然而止,腹部衣料传来濡湿感,潮湿温热,他听到靳隼言的哽咽声,下意识止住了话语。
靳隼言竟然在哭。
谢濮从未见过靳隼言的眼泪,因此觉得十分荒谬。
靳隼言抬起发红的眼睛,“阿濮,我生病了,你还对我说这样的话,你想让我痛死吗?”
谢濮掌心碰到他的发丝,他的发丝很硬,像尖刺一样,谢濮被扎得有些疼,用力推开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盒子,放到床上,“你送我的胸针我还给你,太贵重了,我要不起。”
小巧的盒子躺在床上,靳隼言颤着手打开,里面真的是那枚祖母绿胸针,印证着谢濮不是在开玩笑、不是在和他置气,而是真的想与他两清。
这怎么能行?两清了他们之间就再也毫无瓜葛。
“我绝不放手!”靳隼言有些失控地低叫出声,甚至含着哭腔,“哪怕是纠缠,我也要纠缠你一辈子。”
他话音发重,听着像是咬牙切齿的威胁,可他本人跌坐在床上,脸上泪痕尚存,模样没有半点威胁力,比起威胁,倒不如说是可怜的祈求。
谢濮无法对他心软,他留下退烧药,转身离开。
靳隼言再次重复:“我绝不会放手,更不会和你两清。”
谢濮身形微顿,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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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好!外面又下雨了+_+
第79章 靳隼言隔天去买猫
赵一顺下班后回到宿舍,发现他的室友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虽然室友脾气古怪不好相处,但既然住在同一屋檐下,没道理不去关心一下,赵一顺过去问:“你好点了吗?想不想吃饭?我帮你去食堂带。”
靳隼言这才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赵一顺被他的模样惊了一下,“这咋弄的,你哭了?”
靳隼言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