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概判断出中间隔着多少排捕猎夹。有了计较,还是选择用刚才的方法去触发捕猎夹。她目前不担心会有人忽然偷袭,毕竟从她所在的位置到出口也有很多捕猎夹张着嘴,仿佛就等着品尝甘甜带腥的鲜血。
一声声巨响宛若爆竹在身边绽放,在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中碰撞回荡。
奇怪了,这么响的声音,为什么没能再一次吸引其他参与者?
是空间隔音问题?还是之前那个和她对峙的人仅仅是刚好路过?
反复的动作和情不自禁的思考让殷凝的精神无法专注于自己到底触发了几个机关。等她猛然醒悟应该一心一意仔细计算距离的时候,她被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甩甩头,努力回想,应该还有大约两米之遥。
这一回不敢再神游,步步为营的来到她所认为的目标之前。
没有时间概念,没有空间意识。殷凝只能赌一把,赌一下自己的运气。
她缓缓跪直身体,倒是晓得空间上方没有什么其他陷阱。录音机的悬空位置较低,之前目测距离地面三十到四十厘米左右。殷凝深呼一口气,解下自己手腕上缠绕的布条,抬起手到适当的高度,用手指捏着一头,仍它自然垂着,以异常缓慢的速度将布条垂直往前探。
她这么做,而不是用手忙摸。是考虑到布条长,她可以更快捷的确定横向钓鱼线的具体位置。而且手中的布条轻,她伸手探去也就会减少一定的力量,却不减少从布条上回传来的触碰感。
为什么殷凝会觉得绑着录音机的线是横向连接空间,而不是单根线垂吊着呢?因为从录音机悬空的“姿势”看出来的。不是那种随意的,单点纵向的吊着,而是十分平稳的两点连接“躺”在半空。
屏住呼吸,慢一点,稳住,再慢一点。
此时此刻的这种感觉绝不亚于手中捧着一个不稳定的炸弹,稍有颤抖就会爆炸。紧张的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滑过脸颊流入颈窝。
忽然,就当殷凝的手臂就快伸直之时,手中的布条感觉到一丝轻微的牵扯。
呼吸一滞,殷凝似乎都听到录音机下面垂悬的那枚黑色物体,因为手中布条触碰到绑着录音机的钓鱼线,继而牵动捕猎夹触发平台上的黑色物体,发出极其微弱的斯磨。她甚至敢毫不夸张地说,她感觉到录音机下的捕猎夹微微张了张嘴,好像已经做好了撕裂猎物的强劲准备!
“哗啦——哗啦——”
又一次不期而至的铁链摩擦声让殷凝的后背立刻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