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那房间你都住了十几年了,怎么就单单今天早上?”陈芜女士发出关键问题。
顾安然皱着眉头没答,对哦,为什么今天?
好吧、估计就是她们昨天晚上玩得太嗨了,所有没睡好。
“哥昨天回来了?”顾安然问。
陈芜拿出勉强温饱的早餐,放到桌面上,“嗯?你怎么知道?”
“哦、我看见他鞋子了?”
这大酸足,任谁打开鞋柜换鞋都闻得见吧。
她摇了摇头,心颤了颤。
“估计还睡着呢?”
“谁睡着了?”
顾思芜睡眼惺忪,声音嘶哑,开口问。
正就说曹操,曹操到。顾安然嚼着面包,嘴巴鼓鼓囊囊,忙不迭开口,“欸,正好醒了,待会儿送我去上班。”
谁知男生抹了把脸准备再回去睡个回笼觉,开口一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有点困。”
说完打了哈欠。
顾安然料到他会不答应,眼睛轱辘一转,眉梢轻挑,“你确定?”慢慢威胁感。
寒意顺着脊梁骨蹭地往上,顾思芜知道她在憋什么坏招,挠了挠头,“祖宗!我去换个衣裳,换好亲自给你开车门送去。”
“咋了?”陈芜意识到不对劲儿,问,“有什么瞒着我呢?”
男生目光赶紧射向顾安然,威胁她不能说出来,讪讪道,“妈、没什么呢。”
于是陈芜女士怀疑的目光在他俩人间逡巡,明明就是有什么事的模样,却在她眼底下装。
“安安,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顾安然赶紧将杯子放下,忙不迭开口,“没事的,就是他前几天偷用卫生间里您那瓶两千的面霜,而且不小心给摔了。”
“顾思芜!?我就说为什么用的那么快。”
“欸妈妈、我又不是换了个新的吗?”
在被打和被逐出家门,顾思芜选择了被打,同时还给自己妹妹使了个眼色,谎撒得不赖。
“想不到,和我呆久了,谎撒撒得信手捏来啊。”顾思芜臭屁道。
顾安然嘴角抽了抽,撒谎这种东西还要学的吗?她本来就是信手捏来。
“呃...你说得都对。”
两人走出单元门,相互闲聊,往车所在方向去。
一扭头,这是,这不就是——顾安然的车。不是开走了吗?怎么停在主干道上,顾安然左右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