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吴正刚心里高兴，人死为大，江凡这个时候往牛力亲人身边凑活该挨打。
展望：“牛力的家属来了近百人，刚听说牛力经抢救无效不幸去世，江凡正好来到抢救室门前，牛主任的老婆婆、儿子拉住江凡，要江凡还他们的男人、老爸……”
“人之常情。”吴正刚打断展望的话道。
展望：“江凡没法说话，也没法解释，一张脸吓得惨白。
牛主任的亲人说牛主任好端端一个人，被江凡胁迫跳楼，有人喊江凡给牛力跪下，江凡不跪，有人打了江凡……”
“江凡有什么反应?”吴正刚问。
展望：“还能有什么反应，掐死的耗子不开口，做出死猪不怕汤的样子。
牛主任的亲人气愤至极，出手打江凡，开始时两三个人出手，后来群情激愤，大家拥挤上去把江凡围在中间，江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没法逃出来。
见事情闹大了，我和何主任退出等待间，江凡在等待间是死是活不知。
吴书记，这边的情况就这样，群情激愤，我和何主任也没有办法。”
“江凡也是的，明知自己给牛力、魏在册结了很深的矛盾，偏偏这个时候去凑热闹，这下好了，走不脱路能怪谁呢！”吴正刚幸灾落祸道。
“要不要报警?”展望问。
吴正刚：“牛力刚去逝，一家人悲痛万分，报警不是让事情复杂化吗?”
“嗯，他们怎么出来了！”展望看到牛力的亲人走出等待间，一个个情绪沮丧、无精打采。
“谁出来了?”吴正刚问。
“牛主任的亲人，就是打江凡的那些人，从等待间走出来，是不是把江凡给打死了，害怕负法律责任跑人。”展望嘴上如是说，心里却不解，打死人不是小事，没见着他们惊慌恐惧，走路慢腾腾的，不像是在逃跑，这怎么回事。
“去看看，有什么情况马上报告。”吴正刚电话收线。
展望、何平走进抢救室等待区，等待区空荡荡的，余凤菊一脸悲痛，衣冠不整，头发给乱鸡窝似，一张精致的脸突现几处青瘀，正在医生送来的死亡通知书上签字。
牛俊站在一旁，一脸血污，两腿颤颤，身体摇晃，一看就知道被人打了的样子。
江凡站在余凤菊、牛俊旁边，衣冠整洁，头发梳得溜光，脸上看不到一点红疤紫迹，到有点像余凤菊、牛俊的保镖。
展望、何平惊讶了，江凡没有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