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乔董十年。”李智道,他其实是在问江凡,我连绑架大院官员的事情都干,也算罪大恶极,大院能放过我。
“既往不咎。”江凡讲明自己的态度,“事成之后你留在仁和商贸。”
“谢谢江主任关照。”李智电话收线。
李智内心纠葛,乔帮对他信任,言听计从,他在乔帮那里有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的地位。
但又怎么样呢,他深知仁和商贸有累卵之危,乔帮和他注定没有好结果,只不过他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早想过找退路,可是已经爬上悬崖峭壁,回头看已是万丈深渊,哪里还有退路。
乔帮要他绑架江凡,他之所以采取温和手段取决于他敏锐的第六感觉,也给事涉官员可不是小事,不能把事情做绝了,这正好与他一直在寻找退路的思想契合。
都是聪明人,说话并不费劲,江凡既然有意收编他,他就得给江凡做事。
乔帮为个女人竟然干出颠覆航船的蠢事,他留在乔帮身边就是等死。
他不愿意死。
他清楚房全义必须要乔帮死,乔帮死了房全义才睡得着瞌睡。
江凡也要乔帮死,他从牛俊喊江凡爸爸感觉到,余凤菊给江凡有为人不知道的关系,他要乔帮死是要给余凤菊报仇。
江凡、房全义都要乔帮死,乔帮不死都说不过去。
男人要做大丈夫得投靠明主,乔帮不是明主。
李智来到乔帮房间。
乔帮有如困兽般面色狰狞。
“老板,我仔细分析目前形势,还是出走的好。”李智道。
“走,我凭什么要走,房全义要抓我,我就把他的老底给抖出来。”乔帮恶狠狠道,“州保卫厅下来抓我,我以钱开路,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李智皱起眉头。
乔帮:“房全义是官员,绝对不敢冒着落马的危险抓我。
州保卫厅的人我不认识,但是,我拿出五个亿,让那些对我有处置权的人过上一掷千金的生活,他们还怎么抓我。”
“有一个人要抓老板,老板的威慑、利诱之计恐怕要失效。”李智适时道。
“谁?”乔帮怒问。
“江凡。”李智回答。
“就是那个小秘书?”乔帮面现轻视,“要是你听我的话,他不拿出秘方,对他采取强制措施,人世间已经没有他了,我跑不跑路有他什么事。”
李智:“我何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