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清楚如今的局势,抛开政事不提,太师同?郁宓自小青梅竹马,郁宓如今日日流连于皇宫,你还当是什么好事吗?”
“殿下?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是男子,更是殿下?的王夫,不该对此做干涉。”孤启直截了?当道。
“我不信你不在意此事,”郁枝鸢紧紧攫着他的眼眸,“一旦溪洄入府,王府将?没有你的容身之地,溪洄此人,并不像面上看?着那般不争不抢,他若是想争,你必然会?尸骨无存,如今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只要你想……”
孤启缄默片刻。
他又何尝不知。
溪洄同?郁云霁的情意无人能比,但在政事上,溪洄对她的帮助良多。
他当然有自己?的私心,可郁云霁是难得的好女娘,她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这样的女娘当在朝堂中施展拳脚,而他是郁云霁的王夫,即便寻常他对云梦泽与溪洄等人有何意见,在外人面前,他必要同?郁云霁勠力同?心。
他的确自私,他也的确是疯子,但他知好歹,更明白要同?郁云霁一同?进?退。
至少现在,他听明白了?郁枝鸢的意思。
“那殿下?的意思是?”孤启嗤笑一声。
郁枝鸢看?着他的眼眸,像是要将?他的神魂攫取:“溪洄嫁郁宓,归根结底是为了?保住他太师的位置,前提是郁宓能够保住他,但若是郁宓不涉及此事,他便不会?选择入菡王府,如此,便无人同?你争抢王夫的位置,郁宓也只是你一人的。”
“殿下?当真是识人心的纵世奇才?,”孤启垂眸哂笑,语调逐渐冷了?下?来?,“但殿下?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这么早,你就不怕我当众戳破此事吗?”
郁枝鸢说的足够隐晦。
让郁云霁没有能力保下?溪洄,何尝不等于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