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还是那张脸，却早已没有了上次的冷静，目光闪烁而且脸色难看。
旁边的另外一个人，倒依旧是那副平淡的模样。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赵允瑜就低着头主动向他坦白，“乔菲菲是我推下楼的，她身上的那些伤痕也是我拿扫把打的。”
沈哲有些意外，还以为要花费一些口舌，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承认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沈哲有些无法理解。
“我就是看不惯她。”说着，赵允瑜冷淡地看了一眼旁边的苏凝心，继续开口，“她不听我的话，看到她我就来气，只有折磨她才能让我心里好受些。”
听到这个答案，沈哲无语至极，却又十分痛心，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仅仅因为室友之间的一点小矛盾，就这样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他脸色变得十分严肃，目光冰冷，“交代一下你的作案细节。”
“一个星期前我让她去欺负李乐乐，她没有听我的话。于是我就和她发生了矛盾，当然，她不敢和我吵，因为她母亲还等着我出钱治病。我以此骗她写了遗书，想要让她去污蔑苏甯。”
“为何要诬蔑苏甯？所以说乔菲菲的死是你那个时候就设计好的？”
“因为她长得太美了，自从她来到学校，我们学校的人都不再关注我了，原来校花是我，后来也变成了她。”赵允瑜破罐子破摔地交代着一切，“当时只是想让乔菲菲发生点小意外，并没有打算让她死。”
“那后来呢？”
到这里，赵允瑜停顿了一下，“后面几天，乔菲菲就一直不说话，也不再按我说的去做，还想去找苏甯道歉……在她掉下楼的那天晚上，我们又发生了争吵，搞得我很心烦。”
“不知不觉间，我看到她站在阳台边上，心里突然生起一个念头：她这么烦，不如去死吧！于是我就把她推下了楼。”
赵允瑜一直低着头，像是讲故事似的，语气极低地将这件事说完。
沈哲认真地把她所有的话都记录下来，又抬头问向旁边的苏凝心，“她说的是否属实？”
“嗯。”苏凝心点点头。
“你那天为何说欺负乔菲菲的人是苏甯？”沈哲提起笔，继续开口问道。
“是她逼我这么说的。”苏凝心看向旁边的女人，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
沈哲又问赵允瑜，“是她说的那样吗？”
一直低着头的赵允瑜抬起头来，心如死灰地看向苏凝心，“没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