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的,庄园可以改建成疗养院或者学校。我还没想好,或者只卖一半,用那笔钱对另一半进行大改造。我还没想好,你觉得哪种方案更好?”
“还不是你的呢。”露西冷冰冰地答道。
“终究是我的,”塞德里克说,“这不像其他东西,它不能分,全都是我的,如果我高价把这块土地卖了,这笔钱就是资产,而不是收入,那我就不用缴税了,到时钱就多得可以当纸烧了,想想吧。”
“我一直觉得你对钱财相当不屑。”露西说。
“没钱的时候,我当然不屑,”塞德里克说,“那样才显得高贵,露西,你真是个漂亮姑娘,还是因为我太久没见过美女了,才这样认为?”
“应该是太久没出门了。”露西说。
“还在忙着照顾大家,管理家务呢!”
“看来已经有人‘照顾’过你了。”露西看着塞德里克,说道。
“那个蠢护士,”塞德里克情绪有些激动,“你参加阿尔弗雷德的死因审判了?是什么原因?”
“死因审判延期了。”露西说。
“警察太谨慎了,这种群体投毒事件会让人发生一些变化,不是吗?我指的是精神方面,而不是生理方面。”他接着说道,“姑娘,还是好好照顾自己吧。”
“嗯。”露西说道。
“小亚历山大已经回学校了?”
“应该还跟斯托塔德在一块,他们应该是后天才开学。”
吃午饭前,露西走到电话旁,给马普尔小姐打了个电话。
“非常抱歉我没能过去看你,最近太忙了。”
“亲爱的,没事,没事。再说,现在也没事可做,我们只能等了。”
“嗯,但等什么呢?”
“麦吉利卡迪夫人应该马上就会回家了,”马普尔小姐说,“我给她写信让她立刻飞回来,我说这是她的义务,所以,亲爱的,别太担心。”她的声音非常和气,让人很安心。
“你不觉得……”露西欲言又止。
“觉得还会有人被害?哦,亲爱的,我可不希望再有人死了,但谁也说不准,如果真有人动了恶念,必做出极恶之事。”
“也可能是个精神病患者。”露西说。
“我知道这是一种审视问题的新角度,但我不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露西挂了电话,走进厨房,拿起了装着自己午餐的托盘。基德太太脱下围裙,准备走了。
“你没事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