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务正业的样子。一帮大臣看着都摇头,这么大逆不道的家伙。早该弄死他喂狗了。偏偏这家伙,谁都奈何他不得。大明的礼法之类的东西,对他全无效果。
陈燮真不想来凑这个热闹。但是朱由检昨天一再强调,今天的早朝他必须到。还特意派了吴直过去,教陈燮规矩。搞的陈燮很不耐烦,当场就表示,要我上朝可以,但是不要拿这套东西来折腾我。不然臣就称病不出。这话也就是陈燮敢说。朱由检想想就算了,特意交代。陈燮就不用按部就班的走礼数了。
可以说这家伙非常的操蛋,一门心思要破坏大明所谓的礼教。在一些老顽固卫道士眼里。陈燮比魏忠贤坏一万倍。为什么会这么说呢?魏忠贤也敛财,不过他那点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辛辛苦苦的折腾一年下来,也就是一百几十万两的样子。陈燮的开海和商税轻轻松松的就弄了三百万,就这些银子,多数商人们还交的心甘情愿。这个人真是太坏了!
看见陈燮的近卫打着灯笼照着他走过来,众位大臣立刻安静了下来。眼神很自然的聚焦,陈燮被看的莫名其妙,揉揉眼睛道:“早晨起来我洗脸了啊。”一句话,把一些文臣给憋伤了,笑的话不合适,不笑就得自己憋着。好多人都把脸扭开了,捂着嘴巴流泪。为什么会有这种人?文臣不是应该同仇敌忾的么?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多少人盼着这些家伙滚蛋,他们好入东宫的讲班。
杨廷麟叹息一声,上前一二三的一顿解释,陈燮明白了,为何姜逢源看自己的时候就想要当场暴起杀了自己似得。这位老先生,倒是个有水平的读书人,但是指的是文化水平。真要让他来治理国家,面对崇祯年的局面一准抓瞎。大明的读书人,差不多都这样吧。这个不能怪他们无能,实在是崇祯年的局面烂的太狠了,换谁来都白给。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教太子读书跟我有什么矛盾?我又不给太子上文化课。”陈燮觉得自己躺着都中枪了,看看姜逢源等人的眼神就不那么和善了。陈某人速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你全家。当然了,事情也没那么绝对,总之要酌情而定。
杨廷麟心说这地方也没法给你解释啊,在这些东宫讲班的心目中,陈燮就是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啊。再说了,你这家伙素来不尊礼教,在场的哪一位大臣是看你顺眼的?没有联合起来揍你就不错了,貌似也打不过他就是了。
大概是因为陈燮出现的样子太可气,一群东宫侍讲们纷纷停止了抗争,拿起帽子戴上,要留有用之身,跟这个坏人做长期艰苦的斗争。陈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