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女病人穿好了衣服,她向斯克雷塔大夫和他的同事告辞。
“这真是一大惊奇事!我根本没有想到!”斯克雷塔大夫惊讶地说,“我去把那些讨厌的女人打发回家吧,既然你是来向我告别的。”
“大夫,”女护士插进来说,“您昨天已经打发她们回家一次了。这样下去,到周末,我们的工作将大大地推迟!”
“那么,就叫下一个吧。”斯克雷塔大夫说,叹了一口气。
护士去叫来下一个病人,在她身上,这两个男人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证实她比刚才那个长得更漂亮。斯克雷塔大夫问她洗温泉浴之后感觉如何,然后就请她脱衣服。
“我等了一段漫长得如同永恒一般的时间,他们才发给我护照。但是随后,只花了两天工夫,我便准备就绪,只等出国了。在出发之前,我不想见任何人。”
“我很高兴,你能来这里看一下。”斯克雷塔大夫说,说着他请那位少妇躺到检查台上去。他戴上一双橡胶手套,把手伸进女病人的肚子里。
“我只想来看看你和奥尔佳,”雅库布说,“我希望她很好。”
“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很好。”斯克雷塔说,但是,从他的嗓音听来,他显然并不知道自己在回答雅库布什么。他聚精会神地检查着女病人。“我们将做一次小小的会诊,”他说,“不要害怕,您绝对不会感到什么的。”随后,他走向一个小玻璃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注射器,上面的针头被一个小小的塑料套筒所代替。
“这是什么东西?”雅库布问。
“在我长年的实践中,我实施了一些极其有效的新方法。你兴许会觉得我太自私自利了,但是,眼下,我把它们看成是我的秘密。”
那个两腿岔开躺在台上的女人问他,语气中更多的是撒娇,而不是惧怕:“它不会弄得我很疼吗?”
“一点儿都不疼。”斯克雷塔大夫答道,把注射器插到一个试管中,小心翼翼地操作着。然后他靠近病人,把注射器插进她的两腿之间,慢慢地推着活塞。
“疼吗?”
“不疼。”女病人说。
“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把那片药还给你。”雅库布说。
斯克雷塔大夫几乎没有把雅库布最后的那句话听进去。他的心思始终放在病人身上。他把她从头到脚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严肃认真,若有所思,然后说:“像您这样的情况,要是没有孩子的话,那确实是太遗憾了。您的腿那么长,骨盆那么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