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以往难以想象的。而且她这哭两声可不是默默流泪,是真的突然想哭就嘤嘤地哭起来,好在一般也就哭上几声也就没事了。
她这么阴晴不定的,一时吓坏了身边的几个丫头。
玉树一脸愁容地跟悦姑姑道:“这可怎么办,吃吃不好,睡不睡不好的,昨儿夜里还哭了好几声。。。”
悦姑姑倒是有数,“熬过这段日子就好了,夫人这样的也不稀奇,还有更严重的呐。”话是这么说,悦姑姑还是跟外院的岳扬管事提了提,“将军那里有什么消息没有?夫人怀着身子,身边一个近亲没有,到底太孤单了。。。”
石初樱眼下这个状态是哪儿也去不了,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没问题,她这是心病。可是心病还得心药医,她的心药远在南边呢,她能做的不过是找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好在老宅里的妯娌们还算知事,知道她开始孕期反应了以后常常结伴来跟她说说话。
楚漫经过这几个月的休养,身体有了些起色,已经能四处稍微走动走动了,因医生说适当走动对她的身子有好处,三房也不拘着她,她倒是和楚涵几个常常能坐一坐,说说话。
她念着石初樱当初的‘救命之恩’,一听说石初樱身子不好,她约上楚涵和陈玉娘两个也坐着车不辞辛劳地过来了。
石初樱这些天情绪不高,但一听说楚漫、楚涵几个来了还是特地打扮了一下,挑了身淡黄绣了蝴蝶兰草的春绸夹衣、青碧色的素绫裙子,加上她如今人也瘦了倒是多出几分娇弱春花的味道来。
石初樱把三人迎进了西次间里,如今已经到了三月中旬,一天天的暖和了起来,屋子里倒是不怎么用烧炭了。不过,为了楚漫的身子还弱,特特嘱咐了人在屋子角落里放了两个白铜炉子,远远地薰着。
四个鲜花一样的女子围坐在南窗边的宽榻上,玉露端了百花茶来,斟在细白瓷银边淡彩的茶碗里,五彩的细碎小花瓣漂在鲜润的茶汤里,清悠悠的百花香气袅袅地萦绕起来。
楚漫还是第一次喝百花窖,很是惊讶了一番,石初樱见她慢慢地饮了一碗,便招呼玉露给她添茶的同时,专门上了小小一罐山花蜜,等茶温了搅拌进去再喝,对她身子有好处。
楚涵见玉露端上来的一个浅碧带白的玉罐,高不过两节手指,也就食指拇指圈起来大小,玉质清透,里面装得多半罐淡黄晶莹的蜜膏更显莹润。罐子底下带着一个同色的玉碟,边上配了一把小小的玉勺,看着玉质都不错,做的也精巧,这么一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