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罗妍妍流着眼泪，嘴里发出不清楚的音节。
宁天琅没有继续等，只是双唇微张：“继续打。”
“啪！”
第二个耳光打下来，罗妍妍的牙齿又脱落了好几个！
“道歉。”
宁天琅的话音刚落，罗妍妍立刻就含糊不清道：“对不起，宁先生，对不起。”
“再打。”
宁天琅又缓缓吐出两个字。
“啪！”
阿龙用力挥出巴掌，罗妍妍的嘴里瞬间飚出一道鲜血！
她的眼神也已经开始涣散。
宁天琅冷冷道：“知道该怎么道歉了吗？”
“对……对不起。”罗妍妍的话拌着血液从嘴里说出来，“余小姐，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打你……”
宁天琅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抬起，示意阿龙将罗妍妍放下来。
“嘭！”
罗妍妍刚被放下，整个人就直接躺在了地面。
她努力的从地上爬坐起来，瘦削的肩膀不停抖动。
此时，她那张昂贵的整形脸已经惨不忍睹。
“大小姐！”贺远双目赤红，来到罗妍妍身边扶住她，“大小姐，你没事吧！”
随即，他恶狠狠的看向宁天琅：“你等着，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也付出代价！”
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在少林寺待过一段时间，为人又十分有眼色，所以，进入赌门之后，老赌王就直接让他肩负起了保护大小姐的职责。
从罗妍妍上小学，到如今二十几岁，已经十几年了。
老赌王看在他用心用力的份上，也对他这个外门弟子十分厚待，教了他很多亲传弟子才能学到的赌技。
他感恩老赌王的同时，也十分喜爱罗妍妍。
这喜爱，不止是因为老赌王的厚待，更因为他看着罗妍妍一点一点长大，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来看待。
此时见到罗妍妍被打成这副凄惨的样子，他的眼睛都快流出血来了！
看向宁天琅的目光更像是要吃人一样！
若是普通人看到这样凶狠、仇恨的眼神，一定会觉得头皮发麻，不敢直视。
可宁天琅却依旧面色如常，淡淡地回视着他。
在战场上，血与火的交锋中，比这还要恐怖的眼神他见得多了！
贺远的双目泣血在他眼里，不过只是小儿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