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们见过的。”
“应该说,真是倒运啊,又见到馆主大人了。”
听了,天怜衣也没有什么不悦的情绪,只是往右下看了眼,想了想,才说:“是啊,你这么讨厌我,到头来却还是站在我的不远处,真是倒运了。”
书文曲闻言,不屑的将头撇去一边,“哼”了一声,尽是对天怜衣的嫌弃。
天怜衣见了,只觉得自己头脑越发昏沉,只得面不改色地在背地里掐了自己一下,以作清醒,才问:“看来帝君也给你任务了啊。”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舍得让本尊下来?
书文曲这才正眼看向天怜衣,见了她一脸虚病样,不由得再数落她一句:“几百年前就这样,几百年后还这样。”
“馆主大人的身体真是跟终身学业成绩一样,向来是拿不出手的倒数第一。”
书文曲都这么说了,天怜衣也不好隐瞒什么,也从未想过隐瞒什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啊,从小到大都是倒数第一。”
“不像你,飞升成了文曲星,还是夺魁之首,文章、读书你最厉害了。”
这番话听来,最是让书文曲不悦,但更不悦的,是天怜衣随意说出来的后一句:“谢明玄都没有你厉害。”
此话一出,反应最大的从来都不是书文曲,也不是阿善,而是玄为夷。
只见他一直站在角落里,走在边边上。
离天怜衣较远,但眼眸中喜悦感在一瞬间被悲怆代替。
甚好没人发现,奈何没人发现。
“哼!”
书文曲也不跟天怜衣乱说话了,生怕她将倒数第一的倒运传染给自己,但也不忘对走在边边上的玄为夷说:“嘿,我说,这位四面漏血的公子,你是不是该赔我一尊镀金的神像?”
玄为夷沉默了一下,问他:“想要什么?直言即可。”
书文曲也想了想,看向这相公门,指着说:“这个,如何?”
玄为夷:“......”
此时,天怜衣也看向了他,时间很短,短到玄为夷刚跟她对上眼,她就转过去不看了。
玄为夷:“为何非要它?”
书文曲直言:“用来砸碎了,就像你砸碎我的镀金神像一样。”
玄为夷听了,轻轻一笑,笑得带点蔑视,问:“你知道的吧,相公门这次定中的地点在武陵山脉。”
书文曲沉默了一下,又说:“那就更有理由砸了。”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