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应该是摆着一对蜡烛台的其中一个。”佩玛繻小姐说。
“是的,”哈卡斯特说,“有一个在那里,但是已经被推到了最边上。”
“你是说还有一个钟吗?”
“还有两个。”
哈卡斯特拿回了德累斯顿瓷钟,给了她那个法式镀金时钟。她很快地摸了摸,然后还给他。
“不是。这个也不是我的。”
他递给她那个银质时钟,同样地,她还给了他。
“通常在屋子里摆放的就只有那座老爷钟,放在窗户旁边的角落里——”
“是的。”
“还有在房门附近的墙上有一个布谷鸟钟。”
哈卡斯特发现接下来不知该说什么。他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知道她不可能回应他的审视,他感觉安心多了。她的前额由于困惑微微皱着。她突然说道: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无法理解。”
她伸出一只手,因为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房间的什么位置,很快就找到椅子坐下了。哈卡斯特看到了站在门边的指纹采证员。
“这些钟你都查过了?”他问道。
“我检查了每一样东西,先生。镀金钟上没有指纹,本来就应该没有,因为那种材质的表面不会留下指纹。同样瓷质时钟上也没有。但是在皮质旅行钟和银钟上也没有指纹,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正常情况下那里应该有指纹才对。顺便说一下,所有钟都没有上发条,它们都停在了同一个时间,4点13分。”
“其他房间的情况呢?”
“在房间里发现了三种到四种不同的指纹,根据初步判断,应该都是女人的。死者口袋里的东西都放在了桌上。”
朝着那个人的头示意的方向,他看到了放在桌上的一小堆东西。哈卡斯特走近看了看。有一个小皮夹,里面装有七英镑十先令和一些零钱,一块没有标记的丝质手帕,一小盒有助消化的药丸以及一张名片。哈卡斯特弯腰看着它。
R. H. 寇里先生,
大城市小地方保险公司,
丹佛街七号,
伦敦西区二号。
哈卡斯特回到了佩玛繻小姐坐着的沙发旁。
“你偶尔会和保险公司的什么人预约见面吗?”
“保险公司?没有,绝对没有。”
“‘大城市小地方保险公司’呢?”哈卡斯特说。
佩玛繻小姐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