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已经掩不过去了,仍偏过头干笑道:“不是都揭过去了么?那天晚上发生什么, 也没什么重要的。”
李长安沉声道:“很重要。”却不敢去看谢夭眼睛。
谢夭长出一口气, 心道, 是啊,很重要。不, 应该来说,谢夭觉得和李长安相处的每一秒都很重要, 他都觉得是上天的恩赐了。
但那晚是最重要的一晚, 他被李长安沉甸甸的心意砸了个猝不及防, 他自以为的坚硬无比的自洽外壳也被砸了个稀碎。
他那个时候才意识到, 他有多舍不得。
谢夭沉默一阵, 转过头看向他道:“是。那天晚上,你亲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