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能证明自己是无心之举,那,至少也要被罢官夺爵,而入狱!
等到他入狱之后,那他怎么死,不就全由我们了?”
“哈哈,好!”
胡亥听了,顿时一喜,“赵高的办法,果然是好!等到这冯征入狱之后,我就把他头割了,放上灯油,烧他个三天三夜!我倒要看看,这侯爵大臣的脑袋,能不能比我这宫人的脑袋,更经得烧!”
“公子真乃天纵之才,这样好玩的事情,都能想得出来。”
赵高听了,眼神一变,慌忙奉承道。
“呵呵,那是!”
胡亥一笑,“那到时候,就这么办吧!”
“诺,臣奴到时候,定然会全力配合公子!”
看着胡亥,赵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陛下,长安侯求见。”
“哦?这是事情办妥了?宣他进来吧。”
咸阳宫后殿,嬴政正在批阅奏折,听到宫人禀报,马上说道。
“诺!”
“宣,长安侯冯征面圣!”
“臣冯征,拜见陛下!”
“小子,东西可给朕做好了?”
“禀陛下,幸不辱命啊。”
冯征听罢,擦了擦脸,笑着说道。
“恩……恩?你这脸怎么了?”
看了眼冯征这一脸上,左一块右一快,而且,浮现的颜色,还多有不同的,嬴政顿时一阵好奇。
“哦,陛下,这个是微臣连夜调配的染料。”
冯征说道,“为的是给那些扎纸女上色,忙了一整夜,终于是忙完了……”
说完,轻轻叹了口气,捂嘴打了个哈欠。
恩?
连夜?
这小子,还挺能办事嘛……
嬴政听了,心里顿时一阵意外。
【我这演戏,至少是村口奥斯卡的水平,装的挺像吧?】
冯征心说,【谁给你熬夜做这个啊,你又没说是一天。】
【不过我不装的这么辛苦点,怎么好意思,多跟你要点辛苦费呢?】
我特么?
这个小兔崽子!
听到冯征的心声,嬴政顿时斜眼一瞥,一心鄙视。
“陛下,臣不辛苦。”
冯征“憨憨”一笑,一脸淳朴。
“是吗?不辛苦就好。”
嬴政听罢,随即说道,“看来此事对爱卿来说,小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