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大屏幕投放的录像，就像是音频和视频的同步。
方羽客气礼貌的询问，一再的忍让，还有最后提醒的正当防卫，一句句话语传到众人的耳中，让王思敏听得愤怒，让丁立山听得心虚。
张姐的怒骂声、暴打声回荡在会议室内，让本来还同情张姐的人，此刻都充满了愤怒和憎恨。
张姐的脸苍白了。
张珊珊的双手也都不停的颤抖，手心出汗，害怕了。
最后录音播放完毕的时候，会议室内彻底的安静了，死一般的安静了。
啪！
王思敏玉手拍响了会议室的桌子，“这不是精神病闹事，这是故意闹事！”
丁立山吓得身体一颤，差点儿从椅子上滑下来。
张姐后悔死了，当初要是承认精神病多好？
如今，肠子悔青也没用了，害怕要坐牢，吓得嗷一声叫出来，“这件事情不怪我，是他们安排我做的。”
“谁安排你的？”
王昌海听到招认，立即质问。
张姐看到警察愤怒，都要吓疯了，脱口而出说道：“是我女儿让我来找方羽麻烦，要让方羽被开除，从医院爬出去。”
张珊珊脑袋嗡嗡直响，没想到母亲出卖自己，差点儿吓得滑掉地上，脑袋摇成拨浪鼓说道：“这是何涛安排的。”
何涛听到王思敏拍桌子就如坐针毡，听到张珊珊招认，吓得魂儿都没了，脸白如纸。
刚刚播放录音时，何涛在里面高傲的声音，面对方羽提议调查的否定，瞬间在所有人的脑海中都涌动出来——何涛是罪魁祸首。
众人夹杂鄙视和恼怒的目光落在何涛的身上。
何涛吓得全身颤抖，想要说话，嘴巴都不灵了。
王思敏目光冰冷，看向丁立山问道：“丁院长，难道是你们医院要故意诬陷我们滨海医科大学的实习生？”
“不是！”丁立山吓得连忙摇头，打死都不能承认。
他也是憋屈，没想到计划这样周全，却成了这样，方羽简直就是太聪明了，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王校长，我不知道这件事。”
丁立山余光瞟了一眼后勤部长林国，露出了警告。
林国当然不敢出卖丁立山，只能低头不语。
何涛绝望之下，下意识就看向林国，想要找个一起承担罪名的人，连忙说道：“这是林部长和我一起密谋的事！”
林国就像是触电般抬起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