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帮她。”
叶玫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个贺春生如此的复杂,你说,如果真有人想要他的命那么又是什么人?他的仇人?可是我们调查过,他并没有什么仇家啊!”
“他有没有仇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和蒋琳都不是省油的灯。我问了蒋琳与蒋桂林的关系,你猜她怎么说,她和我说蒋桂林虽然是她的远房亲戚可是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往,这一点达子可是调查清楚了,他们之间是有联络的。”
叶玫说道:“你问她了?你没有提起贺春生在天福市还有个女人,甚至还和那个女人生了孩子的事情告诉他吧?”
“没有,我有那么八卦吗?”庄严没好气地说。
叶玫这才松了口气:“庄严,这件事情无论是对谁都不应该说,这可能是我们手里唯一的底牌了,要是让他们发现我们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他们肯定会做把这和线索给我们掐掉的。”
庄严是个知道轻重的人,叶玫这么说确实很有可能。
“我建议一定要严密地保护好贺春生以及蒋琳,贺春生现在在看守所,一时半会不会有事,蒋琳就不一样了。”庄严说。
叶玫打电话给黄永军,告诉他蒋琳接到了匿名恐吓电话,希望黄永军安排人保护蒋琳的安全。
“蒋琳知道我通知了警方一定会怨我。”庄严苦笑。
叶玫说道:“这件事情她本身就应该报警,也只有警方才能够保证她的安全,找你有屁用。”
庄严嘟了下嘴:“黄永军是不是很想去找贺春生问个清楚?”
叶玫已经习惯了庄严思维的跳跃,她说黄永军已经在去往看守所的路上了。
庄严不说话了,黄永军却见贺春生估计就是想问他关于那个女人和他私生子的事情。
“这个黄永军,这么去问他能有什么用?”庄严说。
叶玫道:“他说先得要揭穿贺春生有精神病的谎言,只要贺春生并不是真有精神病那么他有的是办法让贺春生开口。”
庄严知道这些地方上的警察有时候确实会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来让犯罪嫌疑人开口,不过这并不是他的职责范围,他也管不着,只是他觉得这样很熟悉打草惊蛇。
“你应该知道,在瓮水县发生了这么一起大案,说是机遇,但作为瓮水县警方他们也很郁闷,不知道已经挨了上面多少板子。想想,就在你们治下竟然冒出这么多的毒品,而且现在看来发源地还就是瓮水县里,整个警局都没有面子。黄永军这也是立功心切,而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