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扔给他一支烟:“想什么呢,我回来是有正事。”
庄严并没有像对叶玫那般把一切都告诉张达,并不是他信不过张达,毕竟这小子是记者,有时候会把新闻放在第一位,万一他想发个头条博取眼球,把这个案子给捅了出去那就麻烦了。
“正事?所里的事?”张达问道。
庄严点点头。
张达抽着烟:“唉,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回来磨了我们老大好久,希望他能够再让我回到天福去,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说如果我还继续揪着向家的事情不放的话搞不好能不能再留在报社都两说。我也就奇怪了,这个向家就那么厉害?”
庄严不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张达像是感觉到庄严的异样:“我说你小子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庄严喝着茶:“我有什么好瞒你的,你们不也是今天才离开天福的吗?我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张达还是觉得不对:“哼,你别诓我,你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要装着喝茶,不敢看着我?”
庄严苦笑:“长进了嘛,还懂得心理分析了?”
“那是,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咳咳,这比喻真的恰当么?”庄严一头黑线。
张达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欢看庄严的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