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咕了一大口才有些不舍地把它放下:“警官,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吗?”
叶玫看向庄严,庄严开口问道:“我很想知道你们怎么突然想到提出给贺春生做精神病鉴定。”
男人对待庄严又没有叶玫那般客气了:“不行吗?我儿子就是有精神病,他的脑子不好使。”
庄严淡淡一笑,望向妇人:“你们之前提交的精神病的报告是瓮水县第二医院出具的吧?这份报告的真假要查明并不难,我来就是想提醒你们,如果那份报告是假的,贺春生也没有什么精神病,那么你们就涉嫌做了伪证,你们知道做伪证的后果吗?”
妇人一惊,便看向了男人,男人说道:“谁做伪证了?我们家春生确实是有病。”
男人坚持说贺春生有病,妇人一声不吭。
庄严嘴巴一呶:“这酒不错。”
男人有些得意:“那是,银质习酒,小二百一瓶呢!”
“可据我所知你只是一个下岗工人,你爱人也没有工作,平日里就是你儿子和女儿给你们负担一些生活费,二百多的一瓶酒你倒是蛮舍得的。”
“谁告诉你这酒是我自己买的?这是别人送的!”男人说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马上闭上了嘴,妇人的神情就有些惊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