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腔挣扎起来:“师尊,您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是哪个师兄说了我的坏话吗?”
“师尊,我不是个坏孩子,我没有虚伪,没有狡诈,您不要放弃我!”
他的眼睛与鼻头通红,整个人哭得喘不上气,仿佛被蹂躏过一般。
春晓轻轻捏住他的脸,有些苦恼,“你不要动了,我很快就好。”
“很快什么?”魏宋被细丝越栓越紧,阵法四周的弟子都看了过来,目光惊异,纷纷不解师尊为何这样对待小师弟。
“你天生魔骨,魔渊才是你该待的地方,为师送你下去。”
“我不要!我没有魔骨,我是雾峰弟子,我哪里也不去!”魏宋拼命地挣扎,细丝寸寸崩断,身上被勒出道道血痕,“师尊,您怎么了?”
春晓几乎钳制不住他,男配就像个愤怒发狂的小兽,在她手下拼命挣扎咆哮。
她最后直接甩了他一巴掌,耐着性子道:“为师说了,你不要动了。”
少年不再挣扎了,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唇瓣被咬破,鲜血自瘦削的下颌滑落到衣襟,染红了脖颈和衣裳。
似是接受了处境,他又轻声问:“师尊,为何是我呢?”
师尊静静看着他,目光冷冽又温柔,他像一只被蛛网捕获的弱小虫子,匍匐在她脚下,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他在渴求她,无论什么样的处境,都在渴求着。
她对他说:“只能是你,别的谁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