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颇深,他一个混社会的最后能够成为天福药业的股东、高管便是因为向天笑对他的看重。他说向天笑经常会把自己的一些心事和他说,有一次向天笑喝醉了曾对他说要和汤茹离婚,而且汤茹休想得到一分钱。”
“哦,还有这种事?”庄严是个律师,对于向天笑说这样的话他马上就能够知道这话的含义,那就是汤茹很可能做了对不起向天笑的事情。
一个女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令男人如此不能容忍,那就是她背叛了他们的感情,做出了对不起自己男人的事情。向天笑说就是离婚汤茹也休想得到他一分钱,那么汤茹就是离婚主体的过错方,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在离婚的时候什么都拿不到。
“汤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向天笑的事情?”庄严问道。
叶玫苦笑了一下:“我也问了张跃庭,他说他不知道,当时他想问个清楚,可是向天笑却岔开了话题,向天笑像是很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情。不过那段时间向天笑的精神状况很差,张跃庭便给他介绍了茶城的一个精神科医生,后来他打听过,向天笑还真去了。”
庄严眯缝着眼睛:“你又回茶城了?是去找那个精神科医生吗?”
叶玫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