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哎。。。。。。!”摇了摇头。
彘奴已经翻身下马,过去从马背上将那人拖拽下来,落地之后,那人却是一动不动。
“二爷,这家伙没什么功夫,眼看无法逃脱,竟然服毒自尽了。”彘奴沮丧道:“彘奴没有办好差事,二爷责罚吧。”
魏长乐摇头道:“他服毒自尽,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这不怪你。”走近过去,却发现那面具人的毡帽已经不见,显出光秃秃的脑袋来,有些诧异道:“怎么没头发?不会是个和尚吧?”
“二爷说对了。”彘奴道:“他头上有香疤,真的是庙里出来的和尚。”
魏长乐过去在尸体边蹲下,凑近看了看,果然见到尸体的秃头上有清晰可见的香疤。
“师傅,你可认识他?”魏长乐回头朝傅文君道:“你怎么与和尚也结下了仇怨?”
彘奴和老魏古对视一眼,有些诧异,自然是奇怪魏长乐怎会称呼傅文君为师傅。
傅文君过来扫了一眼,没有说话,却是若有所思。
“和你们说一下。”魏长乐不失时机道:“我已经拜在傅娘子门下,以后便是她的弟子。你们对我师傅要恭敬,不能失礼。”不等傅文君说话,接着道:“师傅,现在不好献上拜师礼。到了山阴,弟子会备上拜师礼孝敬师傅。”
彘奴睁大眼睛,忍不住道:“二爷,府里给你找了许多师傅,你从来不理会。这次怎么。。。。。。?”
他还没说完,老魏古已经向傅文君行礼道:“二爷以后就劳您多关照了。”
到了这个份上,傅文君也不好再拒绝,只是轻嗯一声。
魏长乐心下一宽,却忽然将和尚身上的那件羽织扯了下来,又走过去将掌柜和伙计的首级裹在了羽织之中,神色黯然,微一沉吟,才向彘奴吩咐道:“人已经走了,我们也无法将首级送回他们故乡。彘奴,你们在附近找个地方埋下去,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彘奴小心翼翼接过羽织,和老魏古一起去附近掩埋首级。
“师傅,你先前说这吕梁三鬼恶名远扬。他们既然是三鬼,也就是三个人一党,今天却多了个和尚。”魏长乐见傅文君还在和尚尸首边上,走过去轻声道:“这和尚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而且见势不妙立刻逃脱,似乎和三鬼并非一路人,他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傅文君微微点头道:“三鬼是拿银子办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和尚是随行确定他们是否得手。”
“你和夜哭郎有仇怨,他们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