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停止了脚步。
“虽然说我们是故交，但这属于玩忽职守，我可不能放你们进去。”谭五郎有些难为情地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气势。
“……”两兄妹都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大汉，眼神里涌出很多复杂的情绪。
华喻林不知道他们的恩怨，但不禁为谭五郎竖起来了拇指。
至少，作为门徒，他是忠诚的，没有徇私枉法。
“你又想怎么样？”方玉不耐烦地说。
“算了，我还是做一个兢兢业业的守门大叔吧。”言罢，他拦住了两兄妹，身体挡住他们。
“切！”方玉不屑道，随即三人又展开战斗的架势，他指着谭五郎骂，“你就是一条狗，不要以为穿上素衣就是和尚了。”
“方玉，别说了。”方菱劝住方玉，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然而，方玉的嘴巴如同开闸了一样，哔哩吧啦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以前都是贼，现在好了，他做了这道观的看门狗就高人一等了。”
他的话很难听，似乎每一句都戳中了谭五郎的心窝子。
这杀人诛心，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贼就是贼，这辈子你也别想赎罪。”方玉恶狠狠地对谭五郎说。
“南无阿弥陀佛！”听着方玉的话，谭五郎没有反驳，而是学着上官元吉的样子，开始双手合十，之后便念叨起了佛语。
“臭和尚！”言罢，方玉用匕首对着谭五郎刺了过去。
“危险！”一旁的华喻林看不下去，忍不住提醒谭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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